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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潮玩,有后劲|对谈中央美术学院郭斌、清华大学美院薄海、中央美术学院冯薇、iToyz李国庆、SoapStudioEdward

原创 2023-04-18


东西文娱消费,

上期"Web3给品牌营销带来了新东西"(见文末)

聚焦文娱产品消费与体验

欢迎投稿与交流,联系请见文末


日,“潮玩的新生力量与长期价值”——2023北京国际收藏玩具与艺术创意展览会(TOY HEART)同期论坛在北京举行。

作为2023年国内首个大型收藏玩具盛会的特别环节,来自学术领域与潮玩产业领域的具备影响力的学者、品牌主理人等,从美学、文化与商业角度,探讨潮玩领域有什么新生力量正在萌芽,又有哪些长期价值被持续看好。

其中圆桌讨论环节由东西文娱合伙人夏清逸主持,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郭斌、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薄海、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冯薇、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李国庆、Soap Studio主理人Edward等五位嘉宾就“潮玩的新生力量与长期价值”进行观点分享与趋势探讨。

本次探讨中多次提及了本土风格的建立与塑造、相关人才与商业化的接轨、本土传统文化应用、潮玩设计的差异化等问题。推荐阅读。

以下为现场问答纪要。


EW 东西文娱
请各位自我介绍?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各位好,我是薄海,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任教方向是周边文创设计,和咱们今天的主题非常贴合。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大家好,我叫郭斌,我是中央美术学院动画专业的老师。我本门的行业是动画,但我也是潮玩设计师。有一个作品叫ViViCat,我是设计师兼这个作品背后公司猫猫家的创始人。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郭斌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各位好,我是冯薇,是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的老师,非常荣幸能跟这么多优秀的主理人一起交流。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大家好,我是肥皂游Soap Studio的 Edward。我们公司主要做潮玩,还跟很多不同国家的艺术家做联名产品。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是iToyz玩家私囊的主理人。我以前是媒体人,但是我喜欢潮玩差不多20年了,一直在收藏它。也代理了一些品牌,也写过几本关于潮玩的书。


EW 东西文娱
现阶段对潮玩的“潮”的理解是否发生了变化,是否衍生出了新的释义?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理解的潮流一种流行,潮玩就是一种流行的玩具。但是潮玩应该不仅仅是一种当下的流行,而是应该带一种前瞻性的、能去引领市场的艺术。

潮玩可以辐射延展的地方也很多,比如以前我们可能有画才去做玩具,先有个作品。现在可能是玩具先流行了,我们再去创作一些画面,甚至游戏、电影。潮玩还可以延伸到很多未来的生活方式、生活形态上。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李国庆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我完全同意,因为我觉得每一个年代、每一个文化、每一个国家,都有每一个时段他们的“潮”的文化。比如说,现在我们有digital电子数码的潮流有Web3.0,现在玩具艺术在国内也开始兴起潮流。“潮”就是当代的流行的东西。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我觉得“潮”应该是特立独行,然后不盲目服从,也不刻意重复的一种态度。它会是一个独特的生活感受,能看到别人忽略掉的一些风景,对自己生活有追求,会有自己的判断和主张。从而引领新的设计趋势。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一说到潮流这个词,我马上先想起来的就是年轻、时尚、新、奇特、先进等等,然后风高浪急,就是潮流一来大家一拥而上,引领一段时间的风尚。但是我个人又喜欢另外一种潮,它不是风高浪急的,它是细水长流的、有传承的、有积淀的。

比方说我自己做的产品是一只猫,猫作为人类的宠物得有好几千年的历史,只要人类世界还在,猫咪这种萌宠就会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它会永远地形成一种潮流,大家去喜欢这样一个小动物,然后跟人类之间产生一种共情。所以从我个人来讲,我更喜欢稍微低调一点的,但是很细水长流的潮流。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如果深入去探讨“潮”,可能论文都要出好几篇,所以在此我只简单说一下我个人的理解。我理解的“潮”大概分过去、现在和将来三部分讲。

首先“过去”。别看现今的“潮玩”这个概念是引自西方,但从潮流品文化品这个宽泛的视角来讲,咱们中国其实古来就非常“潮”,而且过去世界的“潮”是中国文化引领的,非常厉害:比如咱们离得近一些的清时八旗贵族们玩的蛐蛐葫芦,这其实就是当时“潮玩”;再往前到明的“潮”,怎么潮呢,士绅大员们早中午晚各一套衣服,打眼看这三套衣服一样,但其实衣服上的花卉图案是动态的不一样的,花卉早上含苞、中午盛放、晚上休闭,做工之精良志趣之高雅,真是极致的“潮”。所以“潮”必须是在高经济基础上引领高文化潮流

那么说到16世纪、17世纪的国外,例如中国的瓷器传到英国,那些贵族每天下午把茶具拿出来抚摸一遍把玩一遍几乎都要包浆了,这其实就是潮玩了。

现在的潮和我们的未来其实是捆绑在一处的。现在大家能看到这么多缤纷多彩的文化艺术,集中到我认为是卡通形式的一种表达上,但这种表达其实并不限制在年轻人,实际上是一种文化先进性。将来我个人希望也在这方面做贡献,在中国传统文化和潮玩的结合上做一些探索,做出一些成绩。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EW 东西文娱
“潮玩”的兴起,对本土艺术创作和审美产生了什么影响?有什么比较具体的体现?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潮玩可以带动青年爱好者们去了解生活和审美的关系,唤醒成年人的童心和对自由时光的记忆,也让学设计的同学们感受到设计作品不仅仅是从外形和用途的迭代,更是收藏者心灵上的治愈。年轻人能够把自己的认知、想象和精神需求投射到玩具身上,找到情感共鸣。每个收藏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审美能力和消费,来构建自己的“精神空间”。

其实我们在相关的设计课程中,同学们的设计也会从传统文化和潮流文化中提取出一些元素,拟定一些主题,例如中国传统文化,山海经,以及对未来世界的想象等一些课题展开。在课程中我们会非常重视学生对文化调研分析这部分,从而探讨审美在未来设计中的应用,这也是我们不断去努力的方向。

这一次潮流玩具展,这么多与中国文化相关的精彩设计,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好的启发。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在这方面我有三个感想。首先是在教学过程中,在我们的学术研究当中,我比较注意的是商业和设计的结合。因为潮玩这个内容是很特殊的一个门类,它和商业的结合是最前沿,而且最紧密的。你设计出这个东西来行不行?有的同学会觉得自己这个东西特别好,那回头我会问他一个问题:你觉得特别好,在咱们小范围15个同学内,你把你好的作品放在这儿,另外14位买不买?举手投票。它实际上还是承担一个商业内容,对潮玩来说它的一个无法回避的核心问题。

第二个,我们中国文化不是单指传统文化,指的是中国的文化。中国文化在潮玩设计当中,可以有非常好的结合和运用。

第三个是我来了潮玩展之后的感想。我来了之后感觉遍地是我师,全部都是老师级别的,要挨家挨户去访问和学习,向各位主理人学习。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首先我说一下对“潮流”这两个字,我另外的一个认识。所谓潮流,实际上就是相对趋同的一种审美,一种思维方式,一种生活方式。但是从我个人的受教育经历来说,我是上世纪80年代上的中央美院,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受的艺术教育都是要逆潮流的。凡是这种流行文化,实际上在美院的教育里面都是要反对的,都是要不跟大家走到一个方向去,要有自己的独特思想,要有自己独特的创作。

所以其实在我这个年纪美院的一批老师,是对这种潮流玩具、风尚、时尚认同度不是那么高的。但是随着这几年整个潮流市场、潮玩市场的发展,包括时尚的变化,生活方式的变化,这个思想其实也在发生转变。至少从我这儿,我已经完全投到这边来了。

我就觉得,像这两种思维方式、潮流的方式,跟过去传统美术教育的方式,实际上就像人的这两条胳膊一样。两个肩膀有生之年永远碰不到一起,但是胳膊和手都是可以碰在一起的。实际上他们是两个方向,这两个东西都是为我们的脑子来服务的。

所以潮流也罢,传统的美术思想教育也罢,实际上是相辅相成,互相支持,互相扶持的。


EW 东西文娱
潮玩概念、美学与艺术理念等变迁,在潮玩产品和市场层面带来了怎样的影响,有怎样的体现?‍‍‍‍‍‍‍‍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玩潮玩差不多20年,时间有点太久了,我的变化可能跟现在这一轮流行的潮玩差不多。从2016年盲盒市场兴起开始,我个人收藏刚刚开始可能买一些便宜的小盲盒,慢慢地可能就买现在流行的400%、1000%的大玩具。

其实这个市场慢慢发展了以后,已经有很多传统的、科班出身的艺术家也进入潮玩市场了,是一个双向破圈的过程。一方面是一个普通的潮玩设计师,慢慢也向绘画等其他领域发展,一方面像日本的空山基,美国的Kaws这些大牌的流行艺术家,他反过来也进入潮玩市场。所以找到一个结合点,这个市场慢慢就会让潮玩不仅是一个特别小众的流行,可能会更大众、更高级。

如果留意一下最近的巴塞尔或者保利、苏富比的拍卖,就可以看到很多潮玩都拍了几百万、上千万。虽然大家觉得这个可能在含义上不一定是真的潮玩,它可能叫雕塑,但是在我的理解里是一样的,只不过设计师的知名度或者拍卖的件数多少而已、因为现在潮玩像很多主理人做的,也就是5个、10个的限定,拍卖的大师作品可能也是5件10件,所以我觉得小小潮玩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我完全同意,因为我们公司每年都有一、两百个sku的产品出来,我们要思考怎么让诸如猫和老鼠这IP再有一些内容被表达出来,到最后连美国版权方都觉得挺好,原来的猫和老鼠会变到什么程度,这些都算是艺术。

我们有考虑怎么把它塑造出来,再量产出来,然后开始陆陆续续见到我们的粉丝,我们也蛮开心地发现,原来我这个表达方式他们完全是理解得到的。接着文化就开始形成。

所以我们现在开始拿很多不同的IP,再试一下创作,把很多风格比如中国风等融入去设计,希望大家对整个市场慢慢多点认识,多点人加入我们这个行列。
 
Soap Studio 主理人 Edward


EW 东西文娱
在各自的领域中,设计与文化交融的部分,有什么最新的进展或者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可以分享?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我遇到的还是挑战居多。我的一个重要主题是带领学生们把中国文化跟潮玩相结合,但现在其实到处都是问题。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本人是一个教动画的老师,也是动画导演,我就讲讲动画。做动画的时候一样要涉及到很多造型设计方面的问题,潮流玩具实际上也是造型设计,但是这两个东西还是不一样。

动画它要考虑更多的是表演,在表演当中怎么把这个角色的个性展示出来,所以他基本上是不太留空的。我把动画10分钟做出来,放给观众看,实际上就是我让观众看什么他就看什么,是没有给观众其他东西的。但是作为潮玩设计,实际上是留空的。比方说我以前做的全家桶的ViViCat,用户拿到手里,可以想象它是刚买来的全家桶正准备吃,也可以想象它是吃完了,正在考虑剩下的东西怎么处理。这就给购买者留下了充足的空间去想象。我觉得这是潮流玩具盲盒、手办这样的产品和动画设计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我们现在热聊的ChatGPT和潮玩设计、IP形象设计或者吉祥物之间的关系。在教学中其实我们遇到了当下大家都在讨论的 ChatGPT 的问题,例如在我们目前进行的一个 IP 形象设计大赛,也遇到有参赛者运用AI生成的图片来提交设计方案。这种情况下,对于原创作品的界定就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需要去界定 ChatGPT 是可运用的工具,还是会影响人类创造力的工具。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冯薇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关于设计与文化交融,其实我想分享一下。比如说日本,他们对礼仪文化很讲究,所以他们那个地方所有的设计包装很讲究;比如说北欧比较简约风,生活比较简单,所以他们设计的东西也就有那样的文化特色在里边,线条简单,很舒服;还有比如说德国工业风的设计、美国街头涂鸦艺术,他们每个地方的艺术家、作家或者设计师,都有他们每个国家的文化风格特色。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觉得潮玩这几年发展以后,可以看到很多。因为潮玩最开始流行,是从2000年左右日本、香港那边流传到内地市场的,但是现在可以看到,我们出现更多本土设计师,这两年国风类的潮玩也特别火。

当然最重要的,我觉得这个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审美,包括一些政府部门。我一个朋友的工作室,现在接了很多政府部门的订单,他们都想打造自己的新IP形象,比如新的交通警察、新的护士等卡通IP形象。


EW 东西文娱
伴随文化交融与碰撞,有产生什么值得关注的趋势,或是面向创作者的新机会?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觉得如果是想进入这个行业永远不会晚,因为其实过去20年流行也是起起伏伏,有特别火的时候,也会有低潮,我觉得坚持特别重要。

第二个,我觉得要减少内卷。其实我们现在看到同质化还是有点严重,可爱型的比较多,但是我觉得未来能够存在得更久的还是要个性化一点。其实我们把国内的流行玩具跟国外比,就会发现我们现在都是偏向可爱型的,但是国外的个人风格特别明显。

第三个,还是作为一个创作者来说,要慢慢建立自己的品牌,通过新的媒体平台,视频也好,播客也好,微信朋友圈公众号也好,借自己的私域流量,去把自己的东西做好传播,毕竟酒香也怕巷子深。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我还希望多一点像这样交流的展会,大家能多看看,多多去交流,然后希望多引进一些海外的艺术家来参展。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从我们的角度来说,在学校里面我们没有限制学生们的创作自由,他们的创作是开放的,可以自由探索创作可能性。交流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使同学们能够了解当下的艺术设计发展趋势。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也觉得咱们现在国内的潮流玩具设计、收藏玩具设计确实是有点太趋同了,长得大差不差的东西太多了。

这个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一个是我们作为创作者来说眼界不够开阔,然后可能有追求利益的问题,或者是眼光放的有点不够长远等等。但是总的来说,想在这个行业里面做出成绩,让自己创作的作品和IP形象长远发展,一定要有自己独立的想法。也希望所有同行业或者想进到这个行业的人,都能够把坚持这俩字放在心里面,不忘初心。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我觉得潮玩这个内容一瞬间春回大地,潮风四起,一瞬间出了一大批水平非常高的潮玩设计。本土也好,国际上引进的一些先进潮玩品牌也好。

但是就像刚才几位老师说的,重要的问题就是趋同化,都是可爱型,或者也有很多特立独行的,但是眼界还不够开阔。这对我们创作者来说、对我们教学来说提出了一个更高的要求。

最后一点,如何能够把中国文化的DNA体现到潮玩的设计里,不是说简简单单一个元素,比如挂几个灯笼之后放在那就是中国文化。如何能够真的深入到它这种基因里面,让人一看就是中国的东西,这点很重要。


EW 东西文娱
怎么持续挖掘中国本土潮玩的艺术性与创造力,帮助他们更好地走向市场?

郭斌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可以借用一下我们中央美院的校训——“尽精微 致广大”,这是徐悲鸿先生从《中庸》里面提炼出来的6个字。不管是去做可爱型的,还是做国潮,还是说做特别尬、特别怪的,都能把这6个字给实践出来。

做国潮就真的把中国的文化、中国的哲学、中国的艺术深挖到底,把它理解透,才能够把它融会贯通到作品里面。所以说这实际上是一个需要耐心,需要沉下心、静下心去做的事。


薄海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学方向 周边文创设计
郭老师提到了央美校训,那我也借用一下我们清华校训的一句——“厚德载物”来说明。这里的“厚德”比喻文化素养,在潮玩方向来说文化素养非常重要。潮是最先进的、最流行的,但是深厚的文化底蕴才是最终决定高度的关键。


冯薇 
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教师
我们现在学校里面是有非常多的原创力量,我们也在思考如何让同学们的作品走出校园,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学校的学生,对潮流玩具是非常有热情的,他们也有很多非常棒的作品。还请各位主理人给同学们一些建议,也希望今后展览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Z世代的原创力量。


Edward  
Soap Studio主理人
我觉得如果从设计上来讲,可能真的要多看看外面。其实我平时做设计,不一定局限在圈内的资讯,我会看建筑物,可能从周围生活一点一滴上面去找灵感来做下一个作品,这会帮助大家提升创造力。


李国庆 
iToyz主理人/《玩偶私囊》作者
我提点小建议,学生们进入潮玩领域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每次参加展览,都要量产成百上千个玩具给大家。韩国、日本很多设计师,他们的展览可能每次都是手工做的,就5个8个,成本很低,学生自己从有图到3D到自己粘土,整个过程学生都是可以自己去完成的。

早期我们参加展览,很多国外的艺术家,他都是带着自己的手工作品,就跟纯艺术品一样,只是做了3个5个。学生如果对自己作品有信心,跟同学交流,可以大家一起去做这个事情。

而且现在生产玩具的成本也不是特别高,所以大家都有机会去做这个事情。在前期,也可以在网上跟同学们分享,如果大家呼声很高,也可以用众筹等各种方法去做这个事情,关键是第一步要走出去。

第二步,就是真的不要忘了初心,不要什么流行我就做什么。你今天看到的流行,等你做出来可能这个时间跨度很久了,已经没那么流行了。

第三点,你真的要做就一定要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DNA,才能做得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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