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艺术家杰森·马丁(Jason Martin)最常在单色的纯色颜料背景上进行创作,他使用一个类似于梳子的工具在材质中创作出动态波运动冻结于时空中的效果。他有时也运用硬表面的材质,如铝、不锈钢或树脂玻璃,马丁的作品使观众迷惑并质疑他们所看到的作品组成材料的性质。他的作品《巨兽》(Behemoth 2012)曾在国际上展出,包括纽约军械库艺博会、伦敦美术协会、和葡萄牙布拉加Mario Sequeira画廊。Untitled (Brilliant pink / Indigo blue / Scheveningen yellow medium), 2021
“我一直视自己为一名饰演抽象派画家的风景画家。当你看我的作品时,你凝视这想象空间,并把自己精神景观的个人联想投射在它身上。对我来说,具象和抽象美丽地互相交织。”Jason Martin工作室
作为YBAs(英国青年艺术家)的一员,杰森·马丁的作品也许并不像这个团体中其他几位名字一直是艺术圈热点话题的艺术家那么“奇怪”和“耸人听闻”。他沿用传统的绘画手法,从印象派、极简主义、抽表主义中汲取灵感。然而,他的画,只要看过一次的人就肯定不会忘记。深夜蓝、艳粉、紫罗兰、孔雀绿、金色、银色等艳丽的颜色充满当代性的张扬,厚厚地涂抹在铝制、不锈钢的板子上,看似是随性的堆叠,实际上艺术家精心考量了颜料的笔触、质感和走势,有一种色彩鲜艳的威严感。
Untitled(Brilliant pink/Mixed white) 2020
Untitled(Mixed white/Scheveningen) 2021Untitled(Caribbean Blue /Heliogen green) 2020Untitled(Old Holland gold lake / Permanent Yellow light / Scarlert lake exrta) 2020
杰森·马丁不断突破绘画的边界,超越二维空间。马丁在大面积的铝面上厚涂颜料,并用铸、刮、凿的处理手法来创造变幻莫测的表层,形成了仿如雕塑一样带厚重感的绘画作品。颜料所形成的起伏波澜或从倾斜切面透出的底部金属的光泽,显露艺术家运用自如的着色手法。马丁使用了单色如艳紫、炫蓝和青绿等来增加作品的艺术效果。他让材料成为作品的主题,以颜料的色彩和质地主宰观众的视觉体验。Untitled(Quinacridone magenta / Fluorescent red) 2021Untitled(Permanent red / Fluorescent magenta) 2016作品的名称取材跨越时间空间,从远古到第二次世界大战,覆盖危地马拉、秘鲁、哥斯达黎加、日本、土耳其和越南。西班牙历史上的军事领袖佛朗哥(Franco)是欧洲史上在位时间最久的政治独裁者,接近两米宽的鲜亮蓝色作品主宰了空间,吸引着观众去揭开它的涂层表面。The quick and the dead(Ultramarine blue) 2014其他作品的命名包括《阿塔土尔克》(Ata turk),革命政治家及土耳其首任总统;《奥夫雷贡》(Obregon),因刺杀前任墨西哥总统知名。作品《耶洗别》 (Jezebel)(2012)因其椭圆的形状独树一帜,它的曲线展示了女性历史角色。虽其形状柔和,但作为曾经展览中最长的作品,深红的色调和感性的曲线冲击着观众的视觉。这些名字因与马丁的作品相结合,增加其神秘气质。浓厚的涂层表面激发情感;起伏的涂层让人伤感,流畅的涂层予人抚慰。Malandro(Quinacridone magenra)2013Zamora(Quinacridone Scarlet)2014杰森·马丁表示:“无论是民主选举或是文化性的想入非非,没有甚么能阻止我们为声援那些傀儡和群体上诉的思想打气。我们的抉择、或我们认为属于自己的权利、解放及自由是在野蛮社会中享有现代生活的关键。这些抉择让领导人有能力去感染我们的想法,特别是我们本身严重的偏见”。Untitled(Quinacridone pink/Spinel black)2020A:想成为一名艺术家的想法是从我青少年时代就开始了,我那时就觉得绘画直觉化而自然,那时我就觉得我属于那个创作和实践的世界。A:自然,大海,以及能在颜色和形式中想像各种可能性的自由。A:展览里的作品都使用了混合媒介。它们都是单色的,但其中有几幅有色调变化,颜色是分层叠加上去的。有好几层的颜色相叠加在一起,通常需要数周的时间去达到最终饱和强烈的色彩。Monre do sol I March 2020
Fonrainhas Do Mar(landcape)VI 2019我使用的颜料其实透明度很高,并没有很厚重的颗粒感,并且一点点颜料就可以稀释覆盖到很大的范围。当我将颜料不断喷洒到平面上时,才形成了饱和度更高的颜色。我不知道这是否算是背离了单色画,因为我已经探索单色画很久了。颜色这件事激起了我的兴趣,我被它所吸引。我回归探索一些非常相似的颜色,并且我尝试将群青色加入一些蓝色和红色中,我想要将那些颜色叠加以产生新的颜色,但是这些所有都是有关单纯的颜料本身。A:我作画的动作有时候非常消耗创作的平面,在画布上作画容易使它变得潮湿,而铝板通过焊接的方式支撑,稳定性非常好。所以选择用铝板是一个完全技术层面的决定,主要还是因为它的韧性和抗阻性,我可以在整块铝板上连贯地运动制造出张力,这是我用画布办不到的。如果你仔细看作品的边缘,你能看出来它不是画布,因为看不出来画布的折边。A:我认为所有抽象中都有具象的元素,并且我认为所有的具象都有蕴含着各式各样的抽象,即使是最具象的作品,其中也一定有抽象的存在。东方的艺术传统是走进山水之间,去探索雨雪和山岭,然后回到作画的地方,描绘出最原始本质的山水。我喜欢这种描绘本质的概念。对我而言,最有趣的抽象来源于具象的元素,所有,无论是光线还是自然的演绎。抽象和具象之间有着某种参照,是相互交叠的。Q:如果你可以拥有任何现代和当代艺术作品,你想拥有什么?A:库尔贝(Gustav Courbet)的 《原世界》(l’origine Du Monde),或者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的《深处》(The Deep),或者莫迪里阿尼(Modigliani)任意一件作品,不胜枚举。A:我正在创作一幅3×250厘米的绘画作品,为雕塑的设计原型小样,为一个谷仓做改造的计划,下周我将创作完三件铜制浮雕作品和其他几件小作品。A:享受和我两个儿子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在我家湖边(想象着莫奈吉维尼的浮桥)钓鱼、打牌、听音乐、游泳、看书、计划如何盗窃并运输伦勃朗作品(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