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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顾丨「设计江湖」第七季第九期丨郁新安 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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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9
第九期「设计江湖」我们邀请到学院的郁新安老师和郭城老师,通过问答的交流方式,解答大家在学业、设计生涯以及职业规划方面的一些疑惑。
郁新安老师是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副教授,JALAB首饰实验室创始人。毕业于同济大学工业设计系,曾赴意大利米兰学习珠宝、配饰与钟表设计。他的作品涵盖珠宝,钟表,配饰和桌上器皿等。
郭城老师工作生活于上海和北京,2012年获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硕士学位。他的作品多关注现有及新兴科技对社会、文化、伦理等方面的冲击与影响以及置身其中的个体与社会生活之间的关系。
Q&A
刘力丹老师:请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郁新安老师:我是工业设计的老师,本科毕业于当时的建筑城规学院,是最后一年五年制工业设计的学生。后来读了两个硕士,一个是在同济,另一个是在意大利读的奢侈品设计,主要内容是珠宝配饰。其实珠宝严格来说不算是工业设计,更偏向于craft或者装饰艺术,会比工业设计偏感性一些。我现在还是在工业设计团队教学,但做的研究主要还是面向首饰以及和数字相关。
郭城老师:我是工业设计团队的外聘教师,06年入学同济,是设计创意学院第一届毕业生。毕业后申请了皇家艺术学院的Design Products专业,当时也没有很懂,稀里糊涂就过去了。专业内有很多方向可供选择,我选择了Critical Design。因为选方向之前每个方向的老师都会做一个宣讲会,其他几个方向我都大致理解了,就是这个我没太听懂,想试试。后来在学习中发现Critical Design是把设计的功能做了拓展,用设计思维的方式,把设计不仅作为解决问题的工具,更作为提出问题的工具。
从RCA毕业回国后就在清华美院的艺术与科学媒体实验室开始工作。13年夏天我在同济中芬中心做了个讲座,后来娄老师就把我邀请回来教书。我13-15年在中芬中心做了一个艺术与科学实验室,并且作为研究推进人工作了两年,15-17年又在一个艺术中心做了两年执行总监。当时我很纠结,觉得可以做这份工作,但是业界对我的认知可能就是一个机构的管理者,而不是做一个创作者。于是17年辞职,之后就在外面申请一些fellowship,申请一些奖项驻留,慢慢做到现在这样子,成为了一个独立艺术家。
刘力丹老师:对的,我记忆很深刻,其实你大学的时候就不想做工业设计,但是你做的特别好,当时我都是给优的。我觉得你目标感特别强,就是想做自己的创作,然后一步步往前走。
Q1:请问在国外做设计的感觉有什么不同?要不要出国深造?
郭城老师:在国外学设计,竞争氛围还是比较浓厚的。出去才发现,中国学生和外国学生的差距也并没有那么大,他们可能只是在表达上更加大胆。在出国的两年,我比较大的收获是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方向,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源动力是什么。而不是被外界推着走。并且我实现了思维上的一些转变和调整。
郁新安老师:我是07,08年出的国,当时国内外的设计都在比较传统的一个领域里,感觉国内国外差不多。教授的东西都是一脉相承的(也可能和我自己学的领域有关系)我在国外的企业里,或者在学校里和老师交流的时候其实没什么隔阂,很多老师也是建筑背景。课程安排的模式也差不多。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区别,可能就是每个国家的文化氛围不同,沉浸式地体验和远远地观望是不一样的。你在生活中会发现这个国家/民族的很多特点。欧洲每个国家现代化的进程不同,比如英国是从艺术与手工艺运动直接跨入现代主义的,法国是没有艺术与手工艺运动的,法国是从浪漫主义直接过渡到装饰艺术运动的;意大利也有自己的发展脉络。这些过程都会留在他们的城市里,甚至一个房间,一扇门,一个把手,一个插销上。
刘力丹老师:是的,而且每个国家不同,米兰理工等就跟同济的体系挺像,但是皇艺就更开放些,很多人就不做工业设计了。
郁新安老师:原先我们会觉得前几年国内外教学体系差异还蛮大的,很多学科都是国外先做,国内再引进。很多教材都是国外的。但近些年,国内也慢慢开始不完全跟随欧洲的体系了,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如果能保持这种频繁的沟通和交流,中外的差异将来会越来越小。
Q2:两位老师从事的领域都和艺术有关,有同学就想问,怎么平衡设计的艺术性和设计需求本身?
郭城老师:其实我不太能理解这个设计的艺术性具体指什么。我觉得大多数人好像对艺术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想法,就是认为艺术家都是些不着四六的溜子。但事实是这样的吗?可能有的艺术家是相对主观的,但很多艺术家的作品都是反映社会现实、当时的技术或者是个人的状况。所有的艺术家都是和一个东西进行对话,而不是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设计其实是一样的,我们要先了解以前的设计师,然后了解造型语言是怎么一点点演变过来,再思考当下这个时候我们做这个东西到底是在复古还是在创新,也是类似的一个状态。
郁新安老师:设计在诞生之初就和艺术有非常非常密切的关联,如果大家不讨论艺术,单看设计,其实是无法去理解设计本质的,因为艺术本身就不能和设计脱离。很多领域,比如我自己学的那个luxury,或者郭老师学的那个critical design,都和艺术有很多关联。如果要探讨概念,艺术本身是我们中文翻译过去的“art”吗?至少在英文里不是的,艺术是很多个词的集合。如果拆解出来,那是一个学期都讲不完。设计也是一样的。两者都包含这么大的概念,那他们就有了很多交集,难以完全区分。
刘力丹老师:我们三个人感受可能都不太一样,我自己认为大部分设计是商业活动中的一个环节。一部分设计师承担提出问题的角色,大部分设计师承担解决问题的角色。不好的设计师,他确实是在出卖灵魂,只单纯提供服务。但是一个优秀的设计师其实是整个环节、整个项目中的一个成员,和他人共同在这个系统中找到最优化的解。
Q3:老师们认为大学应该把精力主要花在什么地方?
郭城老师:一部分肯定要放到课程学习上,不然你来这里就没有意义了。另一部分还是把精力放在尽早去寻找自己喜欢什么东西,想要什么东西。在我们的教学体系里,每个年级的每个课题,其实都是有偏向的。这个偏向的设定就是为了让你尝试不同方向,有的人可能对造型更感兴趣,有的人对结构更感兴趣,有的人对设计逻辑更感兴趣。完成作业不仅是学习这些基础知识,并且是为找到自己喜欢的方向定下一个基础。
郁新安老师:我很同意郭老师的观点,还是要找到自己喜欢而且擅长做的东西。一旦擅长了,这件事就会越做越喜欢,就会越有成就感,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相比于其他专业,设计已经提供了非常多的可能性。我们毕业出去的学生干什么的都有,这个学科的知识体系有着很大的自由度。我建议大家在四年里什么方向都去试一下,不要很快框死自己。学校和企业还是不一样的,相对来说会宽松一些,给自己更大的自由度去探索。
Q4:请问怎么在学习过程中建立起对好的设计的认知?
郁新安老师:这个其实是个比较经典的问题。我们上课的时候会讲好设计会有什么标准,但实际上到了企业里,没人会翻教科书给你一条一条对的。每个领域设计的评判标准不同。工业设计的话我认为是一眼就能判断你这个设计做的好不好。不需要询问,很快就能拍板。当然现在有些新的领域,像交互设计,服务设计,就不是一眼能看出来设计的好坏,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判断是不是好设计。总的来说,每种设计都会有一种通用的评判标准,课堂上专业课老师会讲,我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郭城老师:要建立好的对设计的认知,我认为要多看,多想,多做,然后想明白你喜欢的设计是什么类型的。往后发展,就是认识到和你交谈的人,包括老师,甲方等,他们心中好的设计是怎么样的。当你足够了解这个领域之后,你会发现不同人对于好设计的定义是不一样的。你就在后面实际操作中,不断在你认为的好设计和他认为的好设计之间摇摆。最终找到一个平衡。总的来说,就是建立自己对好设计的标准,以及理解他人认为的好设计的标准。我自己现在在做艺术创作也是的,需要申请fellowship,申请项目,我去写申请书的时候,也要理解对方机构对于好proposal的定义是什么,然后在我想做的东西和他想要的东西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种能力需要在观察和实践中不断磨练。
Q5:两位老师对彼此的作品有什么评价?
郁新安老师:我其实非常喜欢郭老师的作品,尤其是近几年的作品。当初郭老师的毕业设计是我带的,那个时候其实我并不太理解他做这个作品的原因。但是近期的作品如郁金香塔,还有探讨随机数的那个机器,都很有意思。我觉得郭老师近几年在专业领域的进步非常巨大。其实我一直非常喜欢郁金香塔的那个作品,但是我一直不知道是郭老师做的,直到上个学期我们在课间闲聊的时候,郭老师把那个作品展示了出来。这在当时的当代艺术界也是非常轰动的一个作品。
郭城老师:我对郁老师的印象呢,就是非常的专精,我做毕设的时候,郁老师刚从国外回来,一直在做奢侈品的方向。我毕设也是郁老师带的,当时他教我们,是有一点想和高端的奢侈品对标的。他一直在这样的一个领域坚持,最后走到了jewelry design的方向上,我去过他的实验室很多次,就是其实我本人对于这种技术和工艺也是有一种迷恋心理。我记得我前两年还请教过郁老师包括失蜡铸造等等这些技术,这两年我看郁老师又在做一些结合3D打印的作品,并且不断探索这一技术的可能性,我觉得郁老师是一直在跟着时代和技术的发展在走,但是同时也非常有自己坚持的一个设计师。
“高山流水”
郁新安 沈正国 张屹南
合作完成
“郁金香塔-复制与身份”
合作项目发起人:贺晶
贺荣凯 郭城 李维伊 邢当当 杨大威 贺晶
合作完成
Q6:老师们在给同学作业打打分的时候,有遇到过很纠结的情况吗?
郭城老师:我没有纠结,我打分都挺快的。
郁新安老师:大家要相信就是我如果能给高分,一直都是给高分的,是没有纠结的,只要能找到闪光点我就会加分,不会因为你犯了错去扣分,我更多的是加分机制。
刘力丹老师:我觉得每个老师都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判断下的一个打分标准。
郭城老师:我会有的情况是,比如说每次最后汇报,可能头几个同学的分数会打得比较模糊,因为需要一个基准点,然后后面经过比较,我会进行一些轻微的调整。
刘力丹老师:但是如果你认为你自己成绩不应该是这样的,其实同学们还是可以去argue一下的,把你自己的理念再说一遍,确认老师都听懂了。
Q7:老师您好,之前我有听人说就是选媒传这个方向,不管是做数字媒体还是做视觉传达都比较自我,可以不用特别的考虑设计思维,考虑用户,所以我就想问一下老师们如何看待传统设计思维,以及应该如何运用?
郁新安老师:媒体与传达设计的内容很广泛,它包括传统的纸媒,或者说是一些平面媒体,也包含了数媒,游戏、交互……它不是一个东西,它是好多东西的集合。比方说如果你做个插画家,你就可以很自我,你只要把自己的风格表达的非常彻底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是你是一个产业链中的一环,比方说游戏,游戏它其实是一个产业链,那不管你是做哪一部分的工作都有一个流程,你肯定还是会受到这个流程的一些要求,否则无法跟人家协作,也没有办法对整个的作品做出自己的贡献。如果一个产出中只有你自己,那肯定是可以做到很自我的,但如果说你是要跟人家协作的,那我们就不会去太多讨论个人自我的这些问题,他可能更多的是一个系统当中的问题。这就取决于你到底想做什么。
郭城老师:就设计思维来说,我觉得它更像是一种思维方法,你接受了这个训练以后,其实你很难去选择用它或者不用,有的时候你可能不自觉的就把这个使用出来,在你很多年的训练中,他已经融进来了,它不是一个主动使用的东西。对用户这个问题来说,如果是校内的课题的话,那你肯定还是要考虑你的任务书,在校外的话,就像郁老师刚才说的,这跟你的职业是相关的,取决于你是单打独斗的,还是你是在产业链的一环。但就算你是画插画的,你也要去根据用户接受程度去考虑改变风格。
刘力丹老师:就我自己的感觉,用户设计思维其实是一个就是底层思维,就是你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可以受用的。我感觉我们今天学的一些方法论,很多都是基于生产制造技术的限制,是在大批量生产的情况下,我们寻找一个群体的共性而提供的一个方法论。但是未来我感觉可能个体化会更加明显,以及制造技术也会改变,媒体的传播技术和媒介也会改变。个体化更加强的时候,很多方法论可能就不再适用。但是设计思维是一个底层思维,是你不由自主就会去用到的。
Q8:想问问郭老师和郁老师最近在关注一些什么?你们最近的关注点、兴趣点在哪里?
郭城老师:主要关注点在疫情。我的实践现在主要分为两个脉络,一个是关于我们如何看待自然,包括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另一个脉络关于互联网,是互联网基建以及相关的社会文化的一些东西。关于自然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疫情封闭之前,我一直在尝试沥青,我觉得沥青这个材料很有意思,他对整个文明发展的方方面面都非常有帮助。而沥青本身是一种化石材料,那它其实最早是很多有机物的一个残骸,随着地球运动得来的。那么它又是一个历史的轮回,我们现在拿到的石油和沥青,可能是千万年前的生物的一个遗存,其实我们都在这样的一个不断的循环当中。此外,他的材质也很有意思,所以我一直打算用沥青做一个作品。
郁新安老师:我最近其实比较多的研究是跟虚拟物相关的,就是说实际上大家看到以前我们工业设计可能更多的是聚焦于实物制造,就好像大家最后做作业一定要交个模型,但实际上现在有很多的设计并不是实物的逻辑,它其实是虚拟物,就是这个东西并不需要制造出来,但是他还是有自己的形态和属性。现在很多时候,工业设计并没有把这种虚拟物纳入到自己的学科范畴,但实际上存在于这些虚拟世界当中的这些“物”已经开始溢出屏幕了。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设计会遇到这样的设计情境:我们需要用虚拟世界中的要求去决定实体世界里的设计。它创造了一种新的可能性,而且这种可能性会越来越重要,因为我们如果讨论AI,讨论这种机器智能,以及机器情感的话,它其实会带来科学以及艺术上的巨大变革。实际上我觉得将来这非常有可能。
刘力丹老师:我感觉在物理世界和虚拟世界之间会有一些博弈产生,很多物理世界中的消费都是因为优越感,他创造了符号,让你能够更有效地传播这个优越感。但如果符号的功能移到虚拟世界去了,那物理世界可能就是另外一种状态,我也感觉这块是正在被打开的状态,它肯定会影响未来设计的走向。
郭城老师:我觉得虚拟物可能对设计学科的影响,可能是会把边界更加的模糊化,其实这些虚拟物都是在虚拟世界里存在的,差别只在于你不用考虑一些物理上的逻辑。也不需要去了解所有材料的特性,只要复原出这个材料的视觉的质感就可以。我觉得在以后,虚拟世界会更加的和现实世界交叠。
Q9:如何区分批判性设计和艺术装置?
郭城老师:其实批判性设计这个概念已经提出快二十年了,但在国内,可能才刚刚开始讨论这个事情。如果你去看批判性设计和思辨设计的创始人Anthony Dunne和Fiona Raby他们的著作,他都会提他在建立这个框架的时候,其实是大量地借鉴其他领域的诸如文学、艺术、建筑领域的案例,来设定一个批判性设计学术框架。设计这个学科在20年前可能最主流的还是以解决问题为主,他提出批判性设计——把设计思维做成一种提出问题、引发讨论的一个工具的时候,他是在把设计领域这个定义推出去了一点点。但是他在设立这个概念之初,他其实是借鉴其他领域的。所以如何看待批判性设计和艺术装置之间的关系呢?我觉得一是你要看这个学科的边界,二是要看它呈现的产出。因为这两个创始人一个是建筑背景的,一个是产品背景,所以你可以从他们批判性设计早期的一些作品和案例中看到,大多数批判性设计都是以产品形式呈现的,它不一定是一个功能性的产品,但你可以看到一个物,这个物可能是作为道具的方式呈现在一个narrative里,他是一个体现这种故事的道具,用物对一个事件做出反思或者回应。
郁新安老师:在理想状态下,任何设计都应该是思辨(批判)的。如果不够思辨的设计,其实是有问题的,就是它就会变成一种工具,会变成一种为别人所使用的工具,久而久之人也会工具化。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有些设计公司没有灵魂,就是因为他在跟甲方不断的fighting中失去了设计师应该有的思辨的精神,慢慢地变成了甲方的工具,没有了自己的主动性,但实际上呢,思辨设计可以避免很多问题,它可以避免技术的单调化,避免人的单调化,它可以让你保留一种活力,一种设计的活力,你会有自己的一些追求。
Q10:有的同学会觉得自己做的东西,就是老师总会觉得创新度不够。这个是问题会出现在哪个方面?
郭城老师:我觉得创新度不够的潜台词就是:你这个设计我们都见过。那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呢?首先你本身也要去多看,特别是低年级的同学来说,老师见的东西比你们见到的多一些,那么一眼就会看到说,你有别人设计的影子,甚至不是成熟设计的影子,可能去年的有的同学就做过这个方案。第二种可能是你或许太过于去追求贴合主题,做的比较畏首畏尾一点,放不开,也可能会导致我们会觉得你做的不够大胆,或者创新度不够。
郁新安老师:如果你的看的东西不够多,就很容易跟人家撞车。我觉得撞车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很多时候,其实是做的不够,想的不够细。我们会发现很多优秀的设计都是很类似的,但是就是有一点点细节上的不同,它就会完全不一样。很多时候,老师的意思并不是人家已经做过的东西你就不做,而是我们会更多的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你是怎么想的?哪怕是同样一个概念,我相信在不同的设计师手里也会做出完全不同的东西来。所以说大家不用那么在意自己的设计是不是一个很创新的设计,我更关心的是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想清楚了,该考虑的细节是不是都考虑清楚了,然后你整个逻辑是不是可以自洽。
场记 | 汪淼 颜钰明
校对 | 程诺
审核 | 郑青云
排版 | 戴若妤
关于「设计江湖」
「设计江湖」是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自2016年3月起开设的《职业规划》课程,该课程通过系列讲座的形式开展,是面向学院所有专业方向学生的通识教育,旨在帮助学生勾勒未来职业生涯的轮廓,使学生在离开学校走向社会时有相应的准备,并更主动且有目标地利用各种机会学习锻炼。
以系列讲座的形式开展职业规划类课程,是学院的一次全新尝试。「设计江湖」也因此被同学们贴上了「创新课堂」的标签。该系列讲座邀请的主讲人囊括了学界名师、业界著名设计师、企业高管、创新创业者等大咖级人物,让同学们在步入社会前就有机会与名家、名师、名企面对面;主讲人分享的话题看似天马行空,实则围绕职场接地气;讲座现场的随时互动让同学们在轻松氛围中了解如何规划未来职业生涯、了解相关专业岗位对能力及水准的需求、明确个人职业取向与定位、了解未来发展空间;系列讲座带来的隐形成果是使更多同学了解到如何客观评估自己的技能,从而发现自我价值,同时,为培养职业精神和职业素养在同学们心中埋下一颗种子。目前,这门创新课堂已经成为学院的一门专业选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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