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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艺术 | 自然与自性——后疫情时代下中国当代水墨的共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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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30
“万重山
——中国水墨年鉴”
地点:
新光大中心·安美术馆
2022/03/25
山水一脉,
向来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灵感来源。
此中的“山”,除却其或巍峨高耸,或温润秀丽的的自然属性,更是千百年来文人墨客寄情怡性的对象,被无数诗句、绘画吟咏和描摹过的“万重山”则也因此衍生出多重的含义和意境:既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洒脱飘逸,又有“初心入处不为难,迷源逐境万重山”执着坚韧,还有“策马层岩不可攀,苍烟合沓万重山”的感怀慨叹……
2022年3月25日,第二届中国水墨年鉴展在北京新光大中心·安美术馆启幕,以“万重山”为引,在初春的京杭运河之畔,正在展开一幅“层峦叠嶂”的当代水墨画卷。继“水墨天:2020中国水墨年鉴展”之后,“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是中国水墨年鉴组委会推出的第二届年度大展。
它延续了首届大展的主旨,意在以当代水墨为媒介,推动大运河文化带的城与河、古与今、人文与自然、传承与创新的之间的对话,并借此来思考和探索二十一世纪城市应当如何融合发展的新命题。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与通常的策展方式不同,“万重山”是以美术馆本身的建筑布局为界,一层展厅被命名为“卧游”,二层展厅被命名为“凭阑”,一“卧”一凭”,尽显个中意趣。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 “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览现场
卧游
“卧游”最早出现在魏晋文人与玄学家之间,由于旧时交通工具的限制,虽然他们对风景殊胜的名山大川心向往之,却不得不靠尺牍间的山水聊慰襟怀。南朝的山水画家宗炳首次在水墨山水理论著述《画山水序》提及“卧游”一词,也是因为自己“老疾俱至,名山恐难遍游”,所以“当澄怀观道,卧以游之”。
在海、陆、空交通工具高度发达的今天,几乎已经不存在因艰险难至而不去出游的状况,但这并不意味着现代人已不再需要“卧游”,而往往只是将“卧以游之”的原因从技术障碍转到了时间障碍上。山水,仍然是人们寄情的对象之一,但往往会在表达方式、思想内容和传递媒介上与传统绘画产生差异,甚至大相径庭:
刘庆和的《二十四节气--谷雨》通过富有生活气息的清淡画面,揭示了后工业文明时期大众文化兴起后的视觉经验;
▲ 刘庆和《二十四节气--谷雨》
王绍强的《叠纪之四》以复叠、移置、互滲、交融的多种技法,尝试着将自然地理与人文地理有机衔接;
▲ 王绍强的《叠纪之四》
周京新试图从《四明山庄》丰富的自然物象中获取新鲜绘画元素,享受着与生命欣然相对的畅意与豁然;
▲ 周京新《四明山庄》
装置作品《移山》中,徐累则在接受传统绘画的精神性的同时,却将其大半物质语言断然抛却;
▲ 徐累《移山》
面对东西文化的差异与共性,丁观加借鉴西法融会贯通,独创了一种直接画水的技巧;丘挺则在呈现烟云变幻、水墨淋漓的同时,用黑与金渲染出富有东方哲学意味的视觉意象。
▲ 丁观加《春江渔歌》
▲ 丘挺《瑞云浮玉》
有的艺术家沉迷于空间的研究与塑造,譬如王赫的《镜中镜千里江山》将前两组图像并置在同一画面之中,各自独立却又互成因果;王天德在《望庐上舟图》中,将香火的烧灼痕迹与碑帖拓本叠加成全新的图像,拼贴、错位造成多种时空平行交叠;“墨分五色”,沈勤利用墨色的浓淡对比构造着节奏分明的画面。
▲ 王赫《镜中景千里江山》
▲ 王天德《望庐上舟图》
▲ 沈勤《黑白·山系列》
也有的艺术家从现实出走,遁入种种异象的“桃花源”,如林海钟的《吴山大观图》将自己对生命与自然的体悟带入山水画的现代语境之中;党震采用一种新的审美途径去解读黄土高原的沟壑;肖旭在《云际》里遁入一个豁然开朗的“洞天”幻境;吴少英用流动的水纹将观者带入了一个久远而熟悉的世界。
▲ 林海钟《吴山大观图》
▲ 党震《鹧鸪天》
▲ 吴少英《一点墨》
凭阑
如果说“卧游”在某种程度上映射了对于现实的屈从与无奈,那么“凭阑”则采取了一种更为积极的姿态。“凭阑”同“凭栏”,唯有高处才可凭。高处不胜寒,且多风雨,但也因此有跳脱”平地“窠臼的宽广视野:
陈琦用传统水墨中少见的满屏构图,呈现了一朵百合花的肉感之美,但他并未拘泥于这具体的物象,而是将目光停留在背后的朦胧、深沉和寥落之中;
▲ 陈琦《百合No.2》
方力钧的图像世界充斥着奇异怪诞的幻想与幻像。那些斜视的、古怪的、参差错落的光头人像,仿佛充满了疑问和惶惑,通过不同的角度密集地向社会发问,但似乎又对答案不甚期待;
▲ 方力钧《2020》
康春慧的光影绘画装置《物云云·峙》抽取了画中应有的中心人物——拉奥孔和他的两个儿子的形象,只保留了蛇的部分,但介于抽象与具象之间的蛇形,却隐喻着山川雷电,能量转换;
▲ 康春慧《物云云 · 峙》
彭薇用古老中国山水画的卷轴与册页呈现出“再现”与“复制”的视觉错位与暧昧关系,使传统文本与当代观念在纸面上合二为一;
▲ 彭薇《遥远的信件》
王冬龄的《老子道德经》书写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符号性标志,既可将它当作山川日月,也可将其视作鸟兽鱼虫。抑扬顿挫之间,笔触、形态及动感浑然一体,笔墨与文字一同消逝;
▲ 王冬龄 《老子道德经》
此外,高茜用蜿蜒曲折的寒枝渲染出一幕清冷的冬季恋曲,李津的笔墨却打开了灶台上浓郁的烟火气。彭剑试图在东西方文化之间找到通融的可能,马灵丽则斩截地打破了传统绘画原本的秩序。
▲ 高茜《山有枝之三》
▲ 李津《生长图》局部
▲ 彭剑《柳成荫》
▲ 马灵丽《永恒.白昼》
曾健勇创造了一种介于雕塑与绘画之间的暧昧之物,章燕紫仿佛在具有水墨内核的形制之间找到新的组合可能,谢天卓则试图根据自我生活经历所产生的“情景再现”,呈现出一种超现实般的错觉。
▲ 曾健勇《不须归图》
▲ 章燕紫 《不亦乐乎》系列
▲ 谢天卓《绿洲》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在传统水墨艺术的表现上,创作者内心的情思和构设一直是不可或缺的。师法自然不是单纯的抄袭和模仿,而是客观物象与主观情感相互交织,再现与表现的高度统一。“山”虽是独立于人意志之外的存在,但也可成为人文精神的拓展和延伸。
在今天这个图像泛滥的时代,中国的水墨艺术不仅没有被湮没,反而衍生出前所未有的“万重”面貌,在图式和内核上脱胎换骨,历久弥新。
“峰岫峣嶷,云林森眇”,“万重山——中国水墨年鉴展”所展示的一方天地,也许可以引导人们沉浸其中,探寻到更深层次的生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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