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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的光影人生

2022-01-24

    编 者 按:

      刘文豪,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原海政文工团国家一级舞美设计、中国演艺技术协会灯光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演艺科技》杂志编委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副会长,中国演出行业协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中央戏剧学院、上海戏剧学院客座教授。

舞美谁人不识君


豪哥是刘文豪的微信名,也是刘文豪在中国舞美界的标签和风格。

豪爽,豪迈,豪放!提起豪哥,灯光设计走天下,舞美谁人不识君!

豪哥是我国采用高色温灯光录制电视节目及用网络控制灯光的带头人,是文化部第十四届文华奖、国家艺术基金、第九、十届全军文艺会演评委。他曾多次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文化部“文华大奖”及“文华舞美灯光设计奖”、国家广电总局“星光杯-优秀照明奖”、解放军“文艺大奖”、全军文艺会演“灯光设计一等奖”、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学会奖”及中国电影电视技术协会电视美术灯光工程“一等奖”、“最佳灯光设计奖”、“最佳美术设计奖”、“最佳创新奖”等。


刘文豪的作品数不胜数

代表作品有舞剧《虎门魂》、《三家巷》、《草原英雄小姐妹》、《骑兵》,舞蹈诗《家住长江边》,歌剧《运之河》、《南海哩哩美》、《回家》,歌舞诗《沸腾的甲板》、《英雄核潜艇》,话剧《麻醉师》、《国际歌》、《柳青》、《今夜星辰》、《路遥》。

设计的大型节目:《2014年北京APEC水立方习主席欢迎晚宴及文艺演出”上善若水.风雨同舟“》、《2015年西安城墙习主席欢迎印度总理莫迪文艺演出”梦长安“》、《2016年第三届中东欧国家及地区领导人会议李克强总理欢迎文艺演出”凤凰之约“》、《文化部春节晚会(2007-2013年)》、《2008年北京奥运会会徽发布仪式》、《南宁国际民歌节开幕式(2005及2010年)》。

担任灯光设计的运动会有:《第十四届世界游泳锦标赛(25米)开闭幕式(2018年)》、《第八届全国残疾人运动会开幕式》、《第六届全国城市运动会开幕式》、《世界夏季特殊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式(2007年上海)》、《第七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开幕式》、《第九届全国运动会闭幕式》。

电视节目有:《欢乐中国行》、《感动中国》、《综艺盛典》。

光影秀及光影故事:《新时代中国-郑州》、《海天之镜-海口》、《镇海传奇》。

实景旅游演出有:《印象普陀》、《烽烟三国》、《银.秀》、《船说》、《水之灵》、《再回大雁塔》、《再回长安》。

城市艺术灯光则有西安市大唐不夜城艺术灯光及《西安年.最中国》活动。

好家伙!不分艺术门类,似乎只要有灯光的地方,就有豪哥的身影。而每一个门类的设计,都会有口碑。

永不停止探索
刘文豪出生在黑龙江,父亲从苏联留学回来,在黑龙江第一重型机械厂工作,他的童年,就是在这个新中国的工业基地,这个冰寒地冻的黑龙江度过的。那个年代,整个中国都在意气风发的大建设之中,全国大搞三线建设。在他7岁那年,父亲调动到湖北十堰,在那里要建一个新中国的汽车城,刘文豪便跟随父母,来到了湖北十堰的深山里,在那里开始了他的学校生活。机声隆隆,到处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场景,大山里的风云变幻,日出日落,给了刘文豪,无尽的遐想。
1977年,刚上初一的刘文豪被招进湖北歌舞剧团,分配他去乐队。从小在工厂长大的刘文豪却对有技术含量的灯光工作更有热情。1979年,刘文豪要求转行搞灯光。那时的灯光就是舞台照明,相对来说,并不复杂。但是进入行业以后,才知道灯光并不简单。灯光里也有无尽的学问。这时候知道了,在上海戏剧学院和中央戏剧学院,有专门的灯光设计专业。于是,在老师的指导下,1983年,刘文豪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的灯光设计进修班。全班14人,带着工资入学的。回湖北,利用所学参加创作了《编钟乐舞》,获得了广泛好评。当时,广东的改革开放如火如荼。年轻的刘文豪于是也投入了这股热潮。1985年他来到广州,进入广东民族歌舞团。年轻总是充满着机会与活力,1987年刘文豪特招进入了战士歌舞团,正式穿上军装,成为部队的文艺工作者。直到2003年,刘文豪调入北京,进入海政歌舞团。
刘文豪作品

刘文豪选择的是光的事业。光是上帝或者大自然赋予人类和万物生长过程中所需要的东西,是万物之源。

他的灯光是为舞台而设计的。早在上世纪40年代,世界著名的舞台美术家、戏剧大师斯沃博达先生就预言:“今后舞台美术的发展,将是一个全新的光影时代。”随着科学技术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的发展,特别是电子与光学技术得到广泛而实效的运用,舞台灯光早已从早期的照明、模拟自然走向了艺术的造型、氛围的渲染、意境的营造、戏剧情节的发展铺垫、空间的构图及戏剧人物心理情感的表达、外现。灯光与舞台艺术的其他部门,尤其是音乐,共同为演出、观众创造视觉、听觉艺术的想象与享受。

英国著名戏剧家、导演戈登克雷说:“灯光是舞台上的画笔,灯光是舞台上的灵魂。”此言充分强调了灯光在舞台上的重要性。因为一个演出的最后完成、体现,特别是各个部门在舞台上的最后合成,最后一道工序是靠灯光来完成的。美术、服装、道具、化妆、音响,甚至演员的表演、调度,都需要灯光来做最后的刷色、涂抹,需要用光来引导观众的视线,该看什么,隐去什么,凸显什么,淡化什么,需要灯光将所有舞台艺术部门进行有机、有序的艺术融合,使其形成合力,为演出推波助澜。


灯光在舞台艺术中,首先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灯光与其他部门一样,隶属于舞台艺术的二度创作的组成部分,也就是说灯光不是舞台艺术的主体,它需要依附于主体艺术,离开主体艺术的存在就没有生命力。因此,灯光所承载的任务是受到制约的,只有与二度创作的中心――导演共同通过对演出(剧本)仔细、深刻的研究、探讨,形成共同而统一的理念与风格,确定符合演出的形式,将灯光的风格、表现,有机、有序地融入整个创作,恰当、巧妙地贯穿于演出整体中,灯光才具有鲜活、生动的生命力,才具有真正的艺术价值。

灯光在演出创作中,要张扬自己的个性、理念。设计没有自己的个性、理念,甚至是一张图纸满天飞,依旧是没有生命力的。如果说剧本是“源”,二度创作是“渠”,就要使水流得顺畅且流法多样,使“源”与所有的“渠”融为一体,汇成一股合力,流入观众的心灵。同时你建立的“渠”,无论形式、方法、手段,必须凸显自己的个性,必须有创新性,同时富有国际视野。

灯光在演出创作中,要准确地把握住“度”的概念。这与设计者所受教育程度、文化底蕴、艺术修养及实战经验有关,如果他对演出作品的理解透彻,功力老到,与导演及各个部门又沟通及时,把握的尺度自然准确、到位,表现手法、技术手段、色彩构图、节奏控制等都与此密切相关。

话剧《柳青》

同时,作为设计者在创作中还要避免的是:

(1)不能过分依赖所谓的高科技技术与设备,一味追求灯光的绚丽多彩、变化,没有将灯光特有的艺术语言、表现形式有机地融合在演出之中,导致喧宾夺主,形式大于内容,甚至干扰主体艺术、干扰表演,成为舞台上的光污染。

(2)观念陈旧,墨守成规,在科技发展的今天,依旧抱着陈旧的创作理念,甚至满足于停留在演出照明的功能上。

(3)创作上处于被动,不能从专业的角度去理解、阐述演出(剧本),为整体舞台创作提供建议,盲目服从,甚至连所有的灯光色彩、变化都等导演指令。

刘文豪作品

如果说文学是研究如何运用语言和概念去激发人们的反应,建筑是探索如何在空间安排材料使其富有种种的表现力,音乐是研究如何利用音响再度创造人们的情绪起伏,布景是探索运用色彩和线条体现演出的内在精神,那么,灯光就是运用色彩之旋律、变化之节奏、光影之魅力,在实实在在的舞台空间中,为演出做着无声交响乐的伴奏。

刘文豪从业四十多年从未停止过跨界、探索。刘文豪对灯光有着自己的领悟:光是有生命的、有温度的、有语言的、有呼吸的。在这四“有”的基础上,他将自己的思想全部倾注到自己的设计与创作当中。

他认为,影子是光的陪衬,是体现质感和意境的重要介质,同时,它也是一种情绪;而颜色的功能是诱惑和对比,以及营造舞台的意境和氛围,让人达到心理上的愉悦,也能通过场景中色彩的变化和照度的控制产生联想。光、影、色在一起构成了灯光艺术。当今城市发展突飞猛进,刘文豪对城市艺术灯光的看法是,艺术灯光不仅仅是一般的楼体变化,一般的楼体的屏幕化和一般的光影故事,应该是多种艺术的融合,做一个真正的城市光影故事,整个城市一起联动。要用光的艺术,做有延续的历史,做有生命的光影,有文化的亮化。

舞剧里创造的无灯之境
舞剧《三家巷》在与主创团队沟通时刘文豪曾说:“不让观众看见舞台上的灯,只看见为剧而发的光”。“灯光强调色彩的单纯、干净,投光角度的独特、变化、对比。白光的大胆使用,与其它色彩形成对比,营造特有的氛围与意境,为剧的递进、发展、升华做层层铺垫,真正做到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无限的遐想”。“灯光配合剧本及导演,讲述着故事,演绎着音乐,牵引着调度,烘托着意境与高潮。把舞台现实与虚幻的空间,利用灯光完美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舞蹈《长长的辫子》中,用长长的辫子来表现新疆民族女子的成年礼,把辫子精心的梳理好代表着成年、成熟。舞美简洁地用屏幕来承载中国伊斯兰的文化符号和星空的概念。
民族服装设计在颜色上选择了黄色与玫红色这一组对比色,这对于灯光设计对光色处理的把握也是考验与挑战,处理不得当画面会显脏。这个作品获得了荷花奖金奖,专家也普遍肯定了民族舞蹈的发展与创新。
舞剧《草原英雄小姐妹》

表现主义不满足于艺术对客观事物外在的表面描写,强调表现事物的内在实质和人的灵魂,认为“自然的终结处即是艺术的起点”。表现主义戏剧作品就是要“剥掉人的外皮,以便看到深藏在内部的灵魂”。它在舞台上塑造主观意念时,会调动一切塑造性因素。色彩变化上的一切无限可能和突出人物内心世界时的强烈效果,使创作者特别重视灯光的设计处理。

灯光设计者常用灯光表现幻觉、想象的场景及意境,不借助自然想象来说话,摆脱对环境具体、逼真的描绘,以灯光独特的语汇,按照一定的涵义组成独特的语言,引起观众精神、心理上的联想与共鸣。

2007年刘文豪给湖北做的舞蹈诗《家住长江边》中的舞蹈“跳殇”:既是一种民俗,又是宗教,也是一种仪式,它表现人的精神与灵魂在逝去时得到重生。灯光从蓝白色开始,逐步进入天之光,即是升天之光,也是召唤之光,蓝色与红色大角度的交叉使用、对比,再到升天后的紫色调及特殊图案的使用,造成奇异与神秘、希望与憧憬、盼望与重生之感。这部作品获得了当年的文华大奖和文华舞美灯光服装奖。

做灯光设计一定要熟读剧本。舞美系学导演课的目的是大家要了解剧本的风格题材、表现形式,同时理解剧本所赋予灯光的主题和内涵。

创作时要主动思考脑内的画面。迄今刘文豪做任何的戏,必然不会选择在嘈杂的环境中看剧本,一定是夜深人静时,看到哪些地方有启示的时候,记下来。在独立创作的过程中,会发现在读剧本中所有的记录都很有感觉。许多大型晚会,刘文豪及团队改过几十稿的方案,但最后发现第一稿是最有感觉的。

舞蹈《刀锋》

舞蹈《蒙古优雅》是用紫色调来处理并贯穿整个舞蹈,用紫色与白色的融合贯穿全剧,既还原了服装本色,又突出了主体艺术的高雅、贵气。第一个舞蹈《戴天头》以红色为主,第二个舞蹈《长长的辫子》以黄色为主。当时这三个舞蹈在参加第五届全国少数民族会演时是有意用三个女子舞蹈构成一个单元来表演的,如果处理的不好,就会雷同,产生视觉的疲劳。刘文豪在这三个作品的处理中,就是运用三个不同色调,单纯的色彩赋予每个不同的舞蹈,目的就是区别民族的不同性,因为艺术越单纯、简练越有力量。所以白光与紫色调贯穿全剧,还原了舞蹈的服装颜色,突出了主体。

在戏剧演出中,我们可以用纯粹模仿真实的形式,如真的墙壁、门窗、家具等去构成一个具体环境,也可以带有选择的、非常简单扼要地表现一个环境的构成要素,让观众去感受、想象,也可以把动作安置在一个完全不写实的空间,这不是一个自然空间的再现,而是一种意念、思想、情感的表达,甚至用与生活有距离的形式去夸大、变形,或是根本毁掉原来的色彩、形体、比例关系,去重新组合,用更具深层的含义和内在精神,给观众以新的审美理念。灯光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即突出什么,隐藏什么,引导观众视线,去看创作者需要他们看的。同时给演出提供合适的场景和地方,把动作安放在恰如其分的环境中。

话剧《今夜星辰》

在制作《印象普陀》刘文豪跟导演团队(张艺谋、王潮歌、樊跃导演)沟通时,达成了一个明确的灯光表现意识,即不追求光线的合理性,而是运用丰富的投光角度变化和空间的构图与人的配合,形成独特的画面,让观众去感受并寻找新的视觉组合。

《印象普陀》是第一个采取近景照明的方式来为实景照明及营造氛围的。《印象普陀》的景物是整个场地被拉成网格,采用近景的照明的方式。那时LED灯也具有了防水功能。导演现场看完后很兴奋,其团队也给出了很高的评价。每个场景区域要做到不同空间不同意境且需要风格统一,灯光的演绎清晰分明,纯净和清澈,通过精心的色彩,精心勾画出每个场景,为演出创造唯美的境界。


灯光可以使动作具有构图美。装饰是指艺术品的一种特殊性质,它是以形式的优雅修饰、人物形象和自然界的美化、细节的精美加工为特色的。灯光用色彩、线条等视觉艺术要素组成画面,配合动作、增强动作的美感,使动作具有新的审美价值。

舞蹈《听海》,以蓝白色的灯光和服装以及手中的绸布构成表演要素,巧妙运用投影、灯光与演员的配合,将人与月、人与海、人与情、人与自然的情感交融,构成了远、中、近的层次关系。灯光运用白光、粉、浅粉、与蓝色相交呼应,突出淡雅的整体感受,变化要求细腻且悄无声息,在人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完成灯光变化,使一组组美轮美奂的画面,展现在观众面前。


舞剧《骑兵》,获得荷花杯舞剧金奖。这部剧除了表现内蒙古少数民族为了新中国的建立,英勇牺牲的精神外,更主要的是表现人与人、人与马之间的情感。在这部剧中,刘文豪追求的是不同与以往的草原再现,努力去创造一个全新概念、全新审美的草原。天边的极光、草原深处的地逆光、从天而降的草原等,特殊角度的光效及舞美、灯光、影像、服装的高度融合形成了万马奔驰、草原辽阔、不屈不挠、英勇牺牲的蒙古骑兵精神。该剧灯光最大的难点是因为舞美的创新造成没有侧光,舞蹈是一种形体艺术,如果没有侧光,对一个灯光来说是很难做的。刘文豪用顶光上的高位侧光及多次单边的侧光,来形成侧光的效果,达到舞蹈形态的雕塑画、立体化。

豪哥创造了一个灯光下的盛唐

2018年12月22日,西安大唐不夜城正式开街,拉开了西安夜间经济环境营造的大幕。同时也拉开了全国11个示范步行街提升打造的大幕。2019年春节,第二届“西安年最中国”活动期间,大唐不夜城街区共接待市民游客1689.42万人次,元宵节当日总客流量突破84.7万人次,受到了全国的关注。抖音“大唐不夜城”与“不倒翁小姐姐”话题播放量超400亿次,点赞也高达365万。一条街捧红一个人,也带火一座城市。

2020年7月22日,国家商务部公布首批“全国示范步行街”中的五个“全国示范步行街”中,西安大唐不夜城是唯一入选的北方城市。2019年,大唐不夜城接待游客达1.01万人次,同比增长302.3%,营业收入达到112.4亿,同比增长74%。

无数人眼中,因为经济、气候和管理等因素,北方城市缺乏活力,尤其是代表活力的“夜间经济”,大唐不夜城翻越了这道难以逾越的高峰。支付宝一份调查报告显示,“大唐不夜城”夜间客流活跃度近50%,成为中国第一“人气王”,夜间支付笔数达到51.1%,是唯一夜间支付超过白天的街区。

作为大唐不夜城的灯光设计,刘文豪采取与整个街区的建筑融为一体的方式,使灯光在保证不破坏街区建筑风格的条件下,得到最大的展现。一方面隐藏在中心区域的建筑上,一方面安装在整个街区的路灯杆上,而且定制灯具的颜色,使其与路灯杆的颜色一致,让游客感觉不到灯具的存在。

灯光的控制系统采用了网络智能化方式,从送电、断电、艺术灯光的效果变化到每天开启关闭时间的设定,及常态化、节日化、重大节庆化的三种运行模式的设定,都在中央控制室控制,按设定的时间、运行模式自动控制程序。

整个控制系统的网络化,是目前城市灯光第一次采用环网的方式,即在传统的点对点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个环网,这样任何一个点出现问题,环网就跳过这个点,不影响其它点的控制,保证了整体的艺术灯光效果的呈现。

因为环网的控制方式成立了,支持了三个中央控制室的设定(大雁塔、大剧院、开元广场),任何一个中央控制室都可任意控制整个艺术灯光,比如演出“再回大雁塔”时,在大雁塔的中央控制室就可以任意关闭唐人街区及开元开场的艺术灯光,从而保证了“再回大雁塔”演出的艺术效果。

因为环网的建立,隐藏在路灯杆下的控制网络点都成为临时编程控制的点,就近对临时增加的街区表演点进行艺术灯光的编程,设定好程序及时间后,交给任意的中央控制室完成控制,这样就完成和保证了街区任何点都是表演区,都能被艺术灯光所渲染、覆盖。


刘文豪在每一个门类的灯光设计作品中都大量采用彩熠灯光。他与彩熠的研发人员经常沟通,需要达成什么样的艺术效果,该怎样去表现,他以自己的用灯实践给彩熠的研发人员提供了非常好的建议。



图文来源:流光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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