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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访策展人韩卓 | MOTSE墨子新媒体艺术群展“瘾瘾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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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27
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上海艺术展览
《MOTSE墨子:瘾瘾作乐Over and Over Again》新媒体艺术全球巡展上海首站于2019年8月10日至11月2日在上海宝龙美术馆举办。展览主办方新媒体艺术团队MOTSE墨子带来新媒体互动影像、机械动力装置、静态雕塑等各类形态的十七件大型艺术作品。观众置身2200㎡的艺术空间中,经历一场如梦似真的新媒体艺术之旅。
展览以“瘾瘾作乐”为主题带着观众试图脱离社会生活赋予的身份桎梏与欲望的枷锁,重新定义自我身份。自我人设的追寻唯有听从内心才能代替社会给予的标准答案。我是谁或许永远没有答案,但探求这欲望背后的本质能让我们回归寻找答案的初心。
上海艺术展览在开展之前发过两篇“瘾瘾作乐”展览介绍,开展以后,秒杀票和早鸟票已经结束,正价票在票务平台有售(猫眼、摩天轮、大麦)。更多展览内容可以戳这两篇文章。
文章一(戳蓝色字可进入阅读文章):
早鸟秒杀 | MOTSE墨子新媒体艺术群展“瘾瘾作乐”
文章二(戳蓝色字可进入阅读文章):
早鸟开售 | 新媒体艺术群展“瘾瘾作乐”
2019年8月10日,在宝龙美术馆展览火爆的开幕现场,上海艺术展览记者采访了本次展览的策展人韩卓老师,一起解读适合拍照的“瘾瘾作乐”新媒体艺术展览,又兼顾展览内容,解锁展览背后的创作故事。
策展人 | 韩卓
韩卓于2017年成立MOTSE墨子新媒体艺术团队,通过观众与作品之间的交流和沟通,启发大众对艺术的畅想。他曾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作品,同时,在西藏大昭寺改革开放40周年纪念展出墙体等优秀项目均有卓越表现。2019年,MOTSE团队挑选17件新媒体艺术作品从上海启程,开启国内与海外艺术巡展之旅。
Q1. 墨子团队是什么样的团队?
我不是循规蹈距的人,一直寻找有灵性可能经验不足的艺术创作者。墨子团队两年时间,淘汰数百人。“灵性”是最重要的特质,这个东西没法量化,只能是我的经验来判断。我会观察,当我分享一个作品或者一个艺术品的时候,如果他是发自内心喜欢时候,我觉得这样的人适合我们团队。因为做艺术与设计很辛苦,一定要热爱。
我不想突出这次展览是个人功劳,是墨子团队共同完成的。团队形象也是我们团队的工装,为什么没有人脸?有人脸就具象成一个人,我想代表是一个团队。展览开幕酒会时,也是墨子团队一起上场。我也对团队成员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对自己应该有新的要求,我们今天就是一个艺术家,要有艺术家对自我的要求。我觉得这可能是墨子团队一个小小的改变。
Q2. 为什么做“瘾瘾作乐”展览?
肯定是我一厢情愿的事。说到新媒体艺术家,普通大众都想到teamLab团队。中国也有中国人自己的文化,而且我们做的很好,北京奥运会、G20峰会大量新媒体应用。有这种民族情结在,我觉得墨子团队该有一次发声的机会。
另外一点我们在新媒体行业怎么能做出更好的生态。我们服务客户的时候,因为客户需求不同,会反复修改的情况,团队可能会越做越没激情。在我看来这样不行,未来的设计艺术走不出来。我希望团队每年一半时间在做创作,追求自己的艺术高度,拿这些作品做巡展。又有六个月时间去服务一些客户,也在探索新媒体艺术的不同的场景的应用。在餐厅,在公共空间等等,大众可以同新媒体艺术互动。通过这样商业合作,团队和客户双方一起更突破,我们提高技术更好服务客户。我想构建这样的生态远景。这样才能让艺术团队能成长起来,中国早就有艺术团队概念,真正做得好的又有几个,存活下来的也是举步维艰。
这样的生态建立起来,未来整个设计艺术行业和艺术未来的商业应用,进入一个良性循环机制。优秀设计师会越来越多,中国未来的艺术家们会越来越多。如果生态不改变的话,只是改变现有的人员素质的培养。现在我们同事们,英国圣马丁、美国十大院校名校毕业,无法提供自由创作的生态,白学了多年艺术。
如果通过展览能让生态发生改变的话,未来中国整体发展往一个好的方向。这是我想去做展览的另一原因。
Q3. 近年来,新媒体艺术展览很热门,瘾瘾作乐在新媒体艺术展览有什么新突破?
第一点:内容与观众产生共鸣。我朋友做了个演唱会,叫“平凡人演唱”,其中他找到了唱歌很不错的路人甲、路人乙。同样,做展览我们希望内容接地气的同时加入创作者的自我表达,从而启发大家站在自我的角度去思考。
第二点:MOTSE墨子新媒体艺术团队展现不同风格的艺术创作。大家在《瘾瘾作乐》展览中总能发现几件自己特别感兴趣的作品,因为艺术风格的多样性保证了这一点。
目前新媒体艺术展形成了几种“流派”,大家已经有点看腻,我自己也总结一下:
① 学术派。学院派视觉完整度比较低,更多是展现艺术家个体思想的表达。如果观众没有长时间关注这位艺术家的创作发展,很有可能看不懂其真正表达的内在含义。这类是用新媒体艺术媒介做其不同艺术形态的尝试,他们富有思想及艺术哲学内涵的同时在追求探索新的东西,我理解他们的方向,但是跟观众产生连接的时候对话的距离感就比较远。
② 玩烂了的PPT画展。PPT展近几年特别多,新媒体展览口碑的好与坏有一部分归功于这类型展览。我不全盘否定,因为也有玩的很棒的PPT展。
③ 讨论星空自然teamLab系列。很多国内团队,其实不能称之为艺术团队,因为没有自己的故事内容思想表达输出,只能模仿teamLab的表现形式。
基本形成这三种流派,我们用心做差异化作品,独树一帜。
Q4. 您是如何看待网红展?如何平衡拍照打卡和展览内容的关系?
新媒体艺术很多场景是互动交互的,也是特意为观众设计的场景,让观众成为作品的一部分。在我们看来,如果没有观众参与,新媒体艺术作品并不完整。所以我鼓励大众去拍照,去记录作品。当然记录这些作品的同时,你一定要先要去了解这些作品想要传达什么。你在作品里面,你又扮演怎样的角色?
举个例子,《瘾瘾作乐》展览中第三个作品是一个长幅画面卷作品,没有观众走到作品面前的时候它是货币的基底的单色画;当观众面对作品,它开始“捕捉”观众,此刻我们希望传达不是为了互动而发生互动反应,而是因为观众的加入点燃这幅画,从而展现要表达的含义。其中有我们的环境问题,我们的艺术IP乱象的问题……只有人参与进去,它才会形成最终的形态。当观众离开之后,它又会回到了单色画场景。这是我们做交互的目的。
展览网红拍照传播,让大家接触艺术。在我们看来“网红”不是贬义词,是个褒义词,让更多人了解展览作品,需要“网红”推荐好作品,如果真是为了商业效益去做,艺术市场会被做烂。网红的好坏,我们觉得来自源于什么样的展览,同时让网红可以去互动从而去理解作品,推荐作品。
Q5. 做本次展览过程中,您觉得最难最有挑战的是什么?
最难的是展览宣发,我认为一个好展览,50%靠作品,50%靠宣发,没有好宣发,再好的作品就像关在那个房子里面。展览是有时间周期性的,如果展览在那放十年,大家慢慢知道。只有三个月,一百天要让更多的人了解它。所以一定需要好的合作方。做内容做呈现,我觉得那个是我们的本职工作,该把它做得更好。我们每天晚上加班到三四点钟,在现场调试大家没有怨言的,反而在宣发上面始终觉得如果有一个好的团队能了解我们,能一起走下去。
Q6. 可以分享在做展览过程中,一件有趣的小事吗?
我特别喜欢的小孩,团队的同事,当初看他眼睛有光。当时公司没钱,正在做一个商业项目,他压力特别大,干了两个月就跟我辞职。后来好说歹说留下来,留下来以后,就让他自己去做一些创作,参加了这次展览,也成为此次参展艺术家。
其实我发现,小朋友们有时候需要我们帮忙梳理很多情绪,慢慢陪护他们成长,他还不成熟,这个过程其实蛮好玩的。但是好歹是他们坚持下来了。
我们团队里有两个做音乐的英国人,在我们这边做音乐他们是怎么融入团队,怎么去理解中国的文化,怎么愿意去加班的……我觉得生活中的小事挺有意思的。
后来形成像家庭一样团队,也有人提醒我,他说你可能会犯错,当你是个公司,你就应该有管理,不应该把它变成一个家庭。可能公司有管理,但是像我们这种艺术团队,当他是一个工作室概念的时候,我觉得管理是无用的。我知道团队三四十人,每一个人在做什么,他们的情绪,不需要规章制度去约束管理大家。这个过程,也是在探讨怎么去带好团队一个过程。
Q7. 展览里面音乐全都是原创的吗?
所有的音乐都是由两位英国籍同事原创完成。可能学习成长背景不一样,两位英国同事会十几种乐器,中国的乐器也能慢慢驾驭。之前我们做西藏大昭寺的项目,需要用到西藏的一种传统乐器,有点类似于葫芦丝一样的东西,他们感兴趣,拿来玩了个把小时,就可以吹出来那音乐旋律,最终把音乐采集在电脑中合成完成。
Q8. 上海作为墨子团队首展,方便透露接下来有计划去其它城市巡展吗?
现在没有确定,在做上海站展览之前,我们的计划是做国内巡展,本来先做北京深圳成都,然后再做海外站。但现在看来做完上海站展览以后,我想带团队去海外交流学习,看看别人在做什么。希望在下一次展览呈现时,我们有更多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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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艺术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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